今天早上我去见医生要年度体检,米国这里都是自家一个小小的诊所,一两个医生。
和国内的人潮汹涌对比太严重了啊。
在诊室里和我的医生闲聊。
她随便问:你在哪里工作啊。
我自然答:我在xx机的组啊,这个xx机的整个界面都是我们组写的.
她惊奇问:那你认识我老公么?
(我像能到处认识别人老公的人么=.=)
我迷茫:不认识啊!
她激动:我老公也是在xx机组的~
我激动:哦那太好了,那xx的那个大聚会你会去吧?
她欣喜:会的会的,只是见到你我也不能说我认识你,因为你是我的病人,这里有规定说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不能透露我是你的病人。
(国内为什么没有这么贴心的规定啊,那些可爱的医生和你聊天都你让满大街的人知道我是啥病了>_<)
我顿悟:好,那我们见面了你就说 We met in the park.
(我还是又突然想到很多毒贩子也是在park里交易的)
她大悦:that is our story then! I was walking the dog in the park.
我接着: then I said what a cute dog, then we me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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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很正常却不真实的故事就这样被创造了。(是不是看PI看多了)
这个医生有一种很自然乐观的生活态度,也希望我到了她的年岁亦如她一样。
最近办公室在装修,因为我是过道边坐着,所以波及颇深。
前前后后小挪,摆家具,机器好几次, 就为了不搬。同事们都很热心的帮着我给劳力,贡献智力。
组里活有忙有累,但还是有些温暖。
回了南美的组里一个姑娘还给我带了coffee.
老板也没有很苛刻,把我们像朋友一样对待。
现在开始平静面对那些要不到的东西。
我还是不信宿命,不是我的要不要不到。
总是相信通过努力都是可以改变的。
只是,我有时候在想,我想要的就真的是我需要的么,是适合我的么?
眼光差了要怎么治?
我把这些要不到的当成了很大快乐的倚存,反而有些忽视了已有的生活。
有时候,我闭眼,吸气,吐气,长吸气,吐气。
一点点let go.
放松的努力。
Snoopy的椅子,真好呢~~~~~~~xuezi